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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摩托车的缘分

时间:2013-7-29 9:34:59 文章来源: 互联网

    最近心里颇不宁静,心很是浮躁。今日休息,还是憋不住,跑到比亚迪4S店去看车。不是我要买新车,我的旧车还很好,只是想看车,缘于自己心里真的爱车。其实,最爱的车还是我的摩托车。

    记得当兵的时候我就迷恋摩托车。那时的部队里除了老幸福250摩托车就是三轮挎子的长江750.由于那时我们的训练很繁忙,体力消耗也很大,确实无暇顾及通讯部门的那几辆摩托车,不过还好,由于喜爱摩托车,我早就跟那里的老班长混的很熟,也经常帮他们修理摩托车,但是要考本真开,老班长是不干的。那时俺赖皮,老磨着老班长,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:这次部队shouqiang实弹射击,我要是拿下前三名就让我开摩托玩玩。

    由于有小时候玩弹弓子的基础,俺开枪射击的准头犹如神助,真如美国西部打片里的抬枪便打,枪枪很准的劲头。我心说:老班长,你可算上当了哈!果不其然,那次十七个连队比赛,俺拿了个第二!不好意思,一般般噢!当最终宣布结果的时刻,我心说:这回你老班长没的说了吧?可没成想的是:这通讯班的老班长居然比俺还会耍赖,俺跟他一提开摩托车的事,这老莫头(老班长姓莫,大家背地里管他叫:老魔头!)用嘴冲着基地首长的宿舍弩了弩嘴,然后耍赖皮地说:领导没批,我批了没用啊!

    俺实在磨不过老莫头,低头寻思着:如果这事报告领导,要求开摩托,领导嘴里那堆批人的话还不得一大车啊!没准还要追到宿舍去找俺谈话呢。准是说什么:好好开你的教练机,飞机比开摩托重要一类的话。为了不听这些,俺也懒得找领导说要考摩托本,学开摩托车的事了。

    正在低头寻思着,我抬头一看,眼前左边是基地边上的铁围栏,右边是一堆战友,不是打篮球,就是踢足球的,还有玩滚架的。也不知是谁,使劲一脚,将个足球踢飞,那足球也不长眼,直飞到部队的围栏外。我跑过去,向远处一望,足球是没看到,可远远的却看到了一个女人!在这部队里,很多个月,连个女人也没见过,于是,我振臂大喊:女人,女人啊!

    战友们听到了我的呼喊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,快速跑步来到铁栅栏前,这个问:哪呢?那个问:哪有女人啊?就在这些疑问还在不断有人提出之间,就瞧那远处的女人,身材矮小,挑着根扁担,扁担两头是重重的柴草,这女人的脑袋上戴着个大大的草帽,走起路来,那扁担一颤一颤的,我心里早已确定:这一定是个年轻的女人,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坚实的脚力呢?

    可等着女人走近一些,大家轰然大笑,原来这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!为这事,领导把俺严厉地批评了几顿,说俺好色!这期间,只有那老莫头给俺辩护,说俺发现了那个老人一定是个孤老户,说俺顾忌的是军民关系,后来,为了老莫头的辩解,领导还真信以为真,让老班长开着一辆三轮挎子,带上俺,去那老人的家里嘘寒问暖去了。

    南方的天气喜怒无常,有时大晴天,一会下点雨,雨虽不大,但是,使本来就难走的路更加泥泞了。况且,这不是部队出入的大门和大陆,也就确实难走了。

    那天的下午,老莫头开车,我坐在他身后,三轮摩托的车斗子里放了一些看老太太的点心。此时,就瞧着老莫头,那才是真费劲呢,腻腻歪歪地拧迟着,摩托车的轱辘上沾满了泥,还继续在泥道上艰难前行。等开着开着,老莫头回头问我:你来会?其实,俺不说话,就知道老莫头准会给俺这个机会的。

    我和老莫头换了个位子,并让老莫头坐进车斗里,把车斗里看老太太的东西放在后车厢,我开始第一次驾驶三轮摩托车了。以前在家,开过两轮摩托车,这三轮摩托操作原理是一样的。我开始挂档加油,稳稳当当,车速比老莫头开的要快,老莫头坐在车斗里,嘴里不停地念叨:慢点,慢点,急啥?……。

    其实也没多远,我们到了从飞机上老看见的一个小村庄。在这村庄不远处的一个山窝子里,找到了以放蜂为生的老两口。老莫头空手在前,我提着那些点心在后,冲着那个干瘦干瘦的老太婆走去,对着老婆婆喊着:“大妈好啊!那天您路过我们机场,我们当时没礼貌,惊着您了!”,那老婆婆嘻嘻哈哈地看着我们两,手在空中比划着:惊啥子嘛!我就是好奇你们那,回家的时候特意路过,看你们好不热闹哩!话音没落,那老婆婆的老伴走出窝棚,又是招呼我们,又是给我们沏茶倒水的。从那以后,这老两口就成为我们军地两建的对象了,我也借着这个机会驾驶老莫头的长江750绿色挎斗摩托车来回跑,一个人驾驶的时候还时不常地玩起了花样,将车斗的边轮翘起来开,那个叫个得意,好玩的很!

    后来我被分配到太远机场专飞武汉到太远的军机,主要是运输情报。就是驻守武汉机场期间,休息的时刻,还跑到武汉的临江大道看人家的摩托车。那时的摩托车,进口的都是东欧的,如加瓦350,适之175和125等,国产是是幸福250和什么一些杂牌的250摩托车,那时,个人开侉子的很少。再以后的几年,我复原回到北京,赶紧拿复员费以3300元的价格买了一辆幸福250.

    话说这幸福250确实不错,比当时已经开始进口的日本铃木的A100和AX100以及雅马哈的D100都好,因为,幸福车有配套的大玻璃风挡和皮质的护腿风挡,开起车来,脑袋上的头发纹丝不动,犹如长江750一样。

    我记得在那一年冬天的一个下午,北京在夜里下了一场大雪,满世界银装素裹,四处都是银白世界。我却兴致来潮,开着我的老幸福摩托车从家直奔首都图书馆,那时在文京街,也就是中南海北门的路北。我去图书馆为的是看唐寅的画集,因为当时的我已经刻苦学画呢。

    坐在首图的书桌看画册,首图的绿色灯罩的台灯本身就有一种宁静的文化气息,我看了一会画册和介绍中国画的书籍,抬眼看到左前方的一个女孩,长发披肩,持笔写着什么,尤其最引我注意的是,她的那双锃亮的高筒靴,这是在那时不多见的。我拿起钢笔,对着她的背影画起来,我的速写技术很好,得到过我的姨夫(著名画家)的指点和称赞。

    这幅速写画完,我继续读我的书,可我感觉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我回头一看,原来是那个被画的女孩!她指着我的画稿,悄声地对我说:“画的不错!送我吧,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
    就在这个连树梢都挂满白雪的下午,我认识了我的爱人!

    可事不凑巧,那时,我们还都没有大哥大或者PP机的,也忘了留下对方的通讯地址。我开着摩托车把她送到一个无轨电车站,我们分手了。

    此后,我几次三番地去首图读书,为的就是等她的出现,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,那哪里是去读书,纯粹是一种煎熬。但是,功夫不负有心人,依然是个下午,我记得那天的日子是2月22日,她真的出现了。

    我一路开车,把她带到了香山的眼镜湖,其实,那时的湖水早就冻成了冰。我们从下车开始,一直散步向前慢慢睇走,我仔细听着她的高跟高筒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,当我们走到眼镜湖边,我看四下无人,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然后在耳畔问:怎么才能不让我这么等?她回问:你说呢?我说:娶过来,做我的妻子吧!她趴在我肩头轻声说了声:嗯!

    那次回家的路上,我的摩托车开的很霸气,一路喷出的蓝烟在车后飘起。她紧抱着我的腰,我把她送回到了家。也就是在那年的五月,我们真的结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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