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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10-27 08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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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一见钟情亲自开车喜迎亲
第五章一见钟情亲自开车喜迎亲
诡
计”;姑娘的美丽温柔使他一见倾心。果然,有情人
终成眷属。在热闹的婚礼喜宴上,得意忘形的新郎表
现过于“出格”,令众人瞠目结舌;新娘却异乎寻常
地宽宏大量..
图为.. 1925至.. 1926年间,宗一郎参加征兵捡查时的影。前排左为宗一郎
1934年,宗一郎.. 27岁了。俗话说: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。”父母亲
为大儿子的婚事私下议论开了:
“他娘,宗儿今年.. 27岁了,应该为他找一门亲了。”
“是呀,是时候啦。你看,他从东京回来已经6年,虽说也赚了不少钱,
可都花到艺妓身上去了。如果能早些给他寻回个媳妇,一来可以管管他,不
要整天像没缰绳的野马一般;二来也可以渐渐积存些钱,为子孙后代创下家
业啊。”
“既然你也同意,那咱们就托东门媒婆去帮忙物色一下。”
“且慢。这件事你最好跟宗儿打个招呼,你不是不知道,你这个儿子脾
气刚强,搞得不好他要是顶撞起来,就办不成了。”
仪平点点头:“说的是。”他把宗一郎叫到房里,简单地跟他说起提亲
的事。不料,宗一郎却腼腆地笑了笑说:“是呀。但要我亲眼看见中意了。
才可以过门。”
宗一郎“提亲”的风声放出后,有好几个朋友都前来说亲。仪平听说对
方长相很一般,或者是家境不怎么好,因此都没有同意。最后还是一位出租
汽车司机推荐了一位姑娘,使仪平夫妇初步应承下来。
这位姑娘名叫幸子,今年.. 23岁,容貌端庄秀丽,为人贤慧文静,前几年
在东京高等女子学校毕业后,又念了两年专修科,然后回到家乡当了一名小
学教员,她是书香门第出身。仪平一听很高兴,就对儿子说了。宗一郎却轻
描淡写地说了一句:“别忙。等我看了再说。”
弟弟妹妹们听说哥哥要相亲了,纷纷围拢过来,要跟随哥哥一起去。宗
一郎含笑说:“办这种事,你们不能都去。我只带荣妹一人去就行啦。”其
他“落选”的弟弟未免有点扫兴,宗一郎幽默地说:“等哥哥把嫂子找回来
了,你们还怕一天到晚看不够么?”
妹妹荣于见自己被哥哥点名同去,喜得拍着双手说:“哥!你要我怎么
办我就怎么办。”
宗一郎已经打探到“对象”幸子家住在滨松市东郊.. 30公里的公路旁,便
悄声对妹妹交待了几句,荣子会意地点点头。“走,上车吧。”哥哥吩咐一
声。
宗一郎驾驶一辆漂亮的小轿车,载着妹妹往东郊方向飞奔。眼看快到.. 30
公里处,前面果然出现一幢木质结构平房,旁边有一棵古老的松树,左面是
一口池塘,池塘周围栽种着翠绿的树木,樱花开得十分灿烂、艳丽。
宗一郎的车子“嘎——”的一声在幸子家门前停了下来。宗一郎从车里
走出来,掀开车头的车盖,装模作样地这儿摸摸那儿弄弄,似乎束手无策。
这时,他向妹妹丢了个眼色,荣子便走了出来,哥哥递给她一个小铁桶,压
低声音说:“你去吧。”
荣子提着小铁桶走上台阶,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。没一会儿,大门“吱
这时,他向妹妹丢了个眼色,荣子便走了出来,哥哥递给她一个小铁桶,压
低声音说:“你去吧。”
荣子提着小铁桶走上台阶,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。没一会儿,大门“吱
哥开车路过这儿,不料车子抛锚了,想请姐姐打一桶冷水,不知行不行?”
“行,行。”姑娘爽快地答应。
“谢谢姐姐。请问姐姐您尊姓大名?”
“小姓佐智,名叫幸子。”
“啊!正是她!”荣子内心里一阵喜悦,“嘿,长得真美!”
“你哥在哪?”幸子问。
荣子伸手一指:“瞧,他正在检修呢。”
姑娘的眸子往宗一郎投去一瞥,恰巧碰上宗一郎的目光,赶忙把脸转向
一旁。
幸子进去打了一小桶水出来,荣子忙伸手去接,幸子含笑说了一句:“不
用,我替你送过去。”
宗一郎偷眼看见姑娘亲自把水送过来,赶忙转身向她深深一躬:“谢谢,
谢谢。真麻烦您了!”
“不麻烦。”幸子柔声回答。
“这是我哥哥本田。”荣子向幸子介绍,又转脸对哥哥说:“哥,这位
姐姐叫幸子姐姐。”
“您好!”宗一郎彬彬有礼地向幸子鞠了一躬,同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。
只见她中等身材,匀称丰满,有一张漂亮的脸孔,一对淡眉下面,闪动着两
只美丽迷人的大眼睛,透出贤淑娴静、温柔善良的性格与气质;她微微笑着,
脸颊两边现出深深的酒涡。
宗一郎立即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迷住了。
他显得雀跃般兴奋,手忙脚乱地把小桶里的水倒进水箱一大半,又装模
作样地摆弄了一下,然后坐进驾驶室,把钥匙一开,引擎突然轰响起来了。
“啊,修好啦!修好啦!”荣子兴奋地叫起来。
“这么快就修好了?”幸子觉得有几分诧异。
“幸子姐姐,你还不知道,我哥的修车技术可高强呢!”
“荣子,你不要自夸好不好?”宗一郎故意制止。
“我说的可是百分之百的真话。哥,你在东京学了
6年师,修车技术一
流。有一次,全国大歌星藤山先生的车子坏了,别人都无法修好,不是你花
了一个钟头就把它修好了吗?”
“鬼丫头,就数你多嘴!”宗一郎笑骂了一句,算是默认了。
“请问本田先生在哪里工作?”幸子问。
“我哥现在是东京亚都商会滨松分公司的经理呢。”荣子抢着回答。
“哦,真了不起!”幸子脱口称赞一句。
“哪里,哪里,混口饭吃的。”宗一郎谦逊地说。
幸子邀请宗一郎兄妹俩去她家坐坐,宗一郎觉得唐突,便含意深长地说:
“小姐,我还得赶路,改日再登门拜访——我一定来!”
幸子不理解他说的话,眼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望情绪,但很快便又
愉快地点点头:“好吧,后会有期。祝你们一路平安!再见!”说着深深一
愉快地点点头:“好吧,后会有期。祝你们一路平安!再见!”说着深深一
开着车,一边喃喃自语地说:“太漂亮了!温柔..贤淑..高雅..幸子
确实是我的意中人..妙不可言!..”
回到家里,父母问起,宗一郎笑盈盈地说:“爸,妈,我完全同意这门
婚事,赶快办了吧!”
父母感到有些意外,详细问了“偷偷相亲”的情况,宗一郎说的比较简
单,女儿荣子详详细细讲了一遍,还说:“哥哥十分中意幸子,看来幸子也
喜欢哥哥。”
于是宗一郎由那位出租汽车司机安排,与幸子在一家酒店见面。宗一郎
仍然自己驾车,带着妹妹荣子前往,一见面,幸子不由得大吃一惊:“啊!?
原来是你?..”
“怎么,你们原来认识?”父母也有几分愕然。
幸子满脸涨红,只好把半个月前一次与宗一郎邂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父
亲是一位有学问的长者,听了禁不住呵呵笑道:
“干什么事都得讲缘分二字。这么说,你们是有缘分的,好!好!..”
宗一郎与幸子相视而笑。
幸子的父母与宗一郎作了长时间交谈,询问了他的年龄、经历、工作以
及家庭境况,宗一郎一一作了回答,而且对答如流,又斯文又得体,不失优
雅风度。那位“媒人”司机说的更是锦上添花:
“本田先生年轻英俊,从小就有远大志向,人极聪明,善于发明创造,
现在是滨松市数一数二的汽车修理厂经理,光他本人就有两辆高级轿车,这
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实业家。据我看来,本田先生与幸子小姐正是天生的一对,
他俩如能结成终身伴侣,一定是非常美满幸福的良缘呢!——本田兄,你的
意见如何?请你先表个态吧!”
宗一郎欠了欠身子,温和地微笑着说:“世伯世娘,实不相瞒,当我第
一次见到幸子小姐那时,我就打心底里中意她了。我觉得她性情温柔贤淑,
为人善良勤劳,她受过高等教育,有很高的文化紊质和思想修养。我是一个
大老粗,我知道幸子小姐高不可攀,可我既然中意她,崇拜她,就非娶到她
不可!我要是能娶刊幸子,我敢指天发誓:我要永远爱她,让她过上一辈子
幸福的生活!”
自然,幸子的双亲欣然赞成这门亲事。作父亲的伸手捋了捋髭须,微笑
着说:
这门亲事对我们做父母的来说,当然没啥意见。不过,婚姻大事非同儿
戏,最后还得由幸子自己来作主。孩子,你的想法怎样?答应不答应本田先
生求婚?”
“爸,妈,女儿是您们生的,就由您们作主好了。”幸子脸红红的回答。
“不,最后还得你表个态。”父亲不放弃自己的见解。
幸子满脸羞涩,低垂着头想了片刻,终于抬起头来,好像一朵艳丽的桃
花。她含情脉脉地瞧了瞧宗一郎,又望望父母亲,硬着头皮说道:
“爸,妈,我同意,您们就替女儿作主定下来吧。——本田先生,我衷
心感谢你的爱情,但愿你说话算数,不可食言。”
“嗯,那自然,那自然。”宗一郎赶忙回答。
“嗯,那自然,那自然。”宗一郎赶忙回答。
惹得人们哈哈大笑起来。
宗一郎接着给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分别赠送了纪念礼物,宴请了幸子
一家和媒人。相亲就这么**地结束了。
过了几天,宗一郎领着父母亲自上门拜会幸子双亲,正式订婚。他给了
女方一笔丰厚的礼金。使幸子父母喜得笑逐颜开。
结婚那天,宗一郎亲自开车来迎接新娘。幸子打扮得花枝招展,由两个
伴娘搀扶着上了轿车。其他亲属以及嫁妆把另外五部汽车都挤得满满的。
今天本田家喜气洋洋,热闹非常。仪平特别兴奋,他穿了一套新衣裳,
不停地进进出出,时而招待嘉宾,时而手搭凉棚眺望前方,像是自言自语又
像是对别人说:“怎么还不到?..嗯,快到了。巴?对,快了,快了。..”
突然,前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。没一会儿,迎亲小车鱼贯
而来,一直驶到本田家门前停下来。宗一郎首先走出小车,打开车门小心翼
翼地扶着幸子走下车,接受亲人亲友的美好祝愿。宗一郎拥着新娘来到父母
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。仪平笑得合不拢嘴,母亲忙拉着儿媳的手,不住地夸
赞着:
“是个好媳妇..”她又郑重其事地对儿子说:“宗儿,日后你可要对
得起她!”“妈,您放心吧。”宗一郎含笑地回答。
来本田家贺喜的宾客真不少,宗一郎还请了两个比较要好的艺妓前来陪
酒,这些艺妓好多人都认识的,她们的出现未免引起人们窃窃私议:“这宗
一郎也太风流,自己结婚还让这些人露面,也不怕新娘不高兴!”“可不是!
这么搞成何体统!?”仪平事先不知道儿子请了这些艺妓,当有人前来向他
告状,只气得他敢怒不敢言,因为如果他出面下“逐客令”的话,儿子肯定
会不高兴,必然会破坏这个喜庆的欢乐场面,只得装聋作哑听之任之。
宗一郎觉察到这种尴尬局面,但他并不以为然,暗忖:艺妓也是人,又
是我的朋友,我请她们来有何不可?于是,他照样端着酒杯不停地跟客人干
杯,直喝得脸红脖子粗,兴高采烈。也许由于酒力发作、浑身燥热的缘故,
宗一郎干脆把上衣脱去,打着赤膊,露出强健发达的肌肉,跟客人或艺妓翩
翩起舞。幸子抽空去里屋更换衣服出来,一见丈夫这个狼狈相,简直吃惊不
小:“他怎么如此放肆?真是无法无天,丑态百出!”幸子心里有些气愤,
又不敢当面去劝他,怕引起他不高兴。
当夜,客人散去,宗一郎已经酩酊大醉,不省人事。幸子叹了一口气,
只好服侍他躺下。第二天一早醒来,宗一郎发现身边睡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
娘,立时记起来了,昨天自己喝酒喝得太过量,以致错过了“洞房花烛夜”
的良辰美景,他觉得对不起妻子,便转过身来向她道歉。幸子有几分羞涩地
说:“不要紧。你醒过来就好了。..”宗一郎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,便伸
开两条坚实的胳膊,把妻子紧紧地抱在怀里..
幸子嫁到本田家之后,便辞去了小学教员的职务,改任滨松市亚都商会
汽车修理分公司的财务。她结婚也没休婚假,第二天便去上班了。同事们都
劝她:“为什么不休几天假?”幸子笑子笑说:“宗一郎说哩,工作太忙.
不要休假了。我得听他的。”有人笑她:“真是个百依百顺的好媳妇呢!”
幸子每天跟着丈夫上班,下班回来还得进厨房张罗饭菜,侍候公婆丈夫
吃完才得进餐。这是日本的习俗。幸子是个道道地地传统型的日本妇女,对
这一切不光毫无怨言,反而觉得这是一种美德,因此任劳任怨,克尽全力,
挑起这个家庭的生活重担。
吃完才得进餐。这是日本的习俗。幸子是个道道地地传统型的日本妇女,对
这一切不光毫无怨言,反而觉得这是一种美德,因此任劳任怨,克尽全力,
挑起这个家庭的生活重担。
“不!”幸子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欣赏的是你这个人,而不是钱财多少。
钱财是身外物,只要有人就会有钱财。实话跟你说,我跟你是跟定了!你走
到哪里我跟到哪里,你要是当了乞丐,我愿意跟随你挨家挨户讨饭!”
“幸子,难得你有这份金子般的心!我很庆幸我找到了一个好妻子!”
宗一郎动情地说着。
“幸子,给我一笔钱。”一天下班回来,宗一郎对妻子说。
“要多少?”
“300元。”
“好,明天给你。”
第二天上午,幸子把自己陪嫁的贵重首饰拿去当铺抵押了,换回
300块
日元交给丈夫。她从不过问他拿这笔钱用来干什么。过了几天,宗一郎又来
向妻子要钱。“要多少?”幸子问。
“500元。”“现款是没有了。什么时候要?我去当铺当给你吧。”“我
明天就要用这毛钱。”“好,下午我就去办。”幸子回答得挺干脆。宗一郎
对妻子非常满意。他也没过问拿什么物品去当,便一声不响走出去了。
1928年,宗一郎
22岁。他在家乡滨松市开设亚都
商会分店,为人修理汽车。由于店号有名,他的修理
技术又好,所以生意挺不错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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